鄙人恰好有朱大可先生的《流氓的盛宴》一书,读完后也感觉他的观点颇偏激。我对第二题的B是持否定意见的。另外转载了天涯社区中东行康子的观点:
老实说,我不太赞成这位新锐关于文学的新寄主的观点,文学寄居于影像和游戏等新媒体,是否改变文学的审美的标准和气质,如此描述性的文字并不能让人信服,朱大可的观点被包装上一些新锐词汇后变得有种魔幻般迷人的力量,在新媒介覆盖下的人们多会迷幻于这种描述性的文字中,我估计朱先生当下正在被各种新媒介的新兴游戏所包裹或者诱惑,而可能在梳理这两者关系的时候迷失了一个学者应该有的理智,以文字媒介和影像媒介为例,合流的可能性与其分流而带来的各自的个性的强化的可能性,永远是无法简单论断的问题。文学如果在影像的外衣下蜕变,那只意味着文学的消失,我倒觉得,文学面对各种不同群体的分流而呈现的个性化的“定制阅读”,可能更是文学未来的发展趋向。中国的文学事实上从来没有这样分化的阅读群体过,青菜萝卜,各有所爱,喜欢韩寒的不喜欢残雪,喜欢海子的不喜欢“梨花体”,马悦然吹的作家就是没有掀起全民狂热,而多丽丝·莱辛,更多地抓住了女性群体。文坛上几个作家一统江山的时代一去不返,而在这种分化格局中,文学的欣赏样式发生深刻嬗变,其中或许就有一支如同朱先生所说的与影像文化等合流的趋向,朱先生把一个支脉当成全体性的判断,有些言过其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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