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喻“一只忙碌的老鸡”
为改革愿拿自己利益开刀
章老曾将自己比喻为“一只忙忙碌碌的老鸡”:成天到处啄啄扒扒,如发现什么谷粒、昆虫之类,便招呼小鸡前来“会餐”。这既是他教研生涯的写照,也是一个为师者坦荡无私的自况。
荣休会上,章老提到自己的外国朋友——日本学术院院士、京都大学教授岛田虔次。岛田80多岁才当选为院士,一年的津贴折合人民币不过250万元,还需上税。而在中国一些稍富裕的地方,一名受聘的专家学者一个月就可以收入100万元。
章老认为,我国的政策初衷不错,但到现在却越走越僵化。比如,现在的院士制度实际上有些变味甚至畸形了,院士的补贴并不太高,但兼职太多,有些人身兼数所大学的教授;高校引进院士也是不惜血本,引进费、安家费、科研启动费等动辄数百万元。院士是终身的,其待遇也是终身的,这个不合理。“别人以为我丢了很多东西,其实没有,无非是10万元,豪宅专车是没有的。”章老说,改革就必须进行利益分割,要舍得动自己的利益,不要把退休看成消极的,退休是人的必经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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