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教育改革
“将大学放置于社会”
新京报:十八大提到了高等教育全面改革,你曾说要发挥市场资源配置的作用。
王树国:大学教育中计划经济的色彩太多,和市场接轨的机制少,自我约束太少,改革不是简单的放权,一定要将大学置于社会大循环之中去。打个比方,你觉得大学校长日子好过吗?
新京报:貌似不太好过。
王树国:你会发现,即便学生就业不好,校长的头衔不少;学校招生不好,也不影响发展。因为大学和社会的链条脱节了,原本社会是你的服务对象,得看它是否满意;你不好好服务,社会就会惩罚你。但现在的大学没有这个反馈,或者说反馈相当迟缓。
新京报:这几年南方科技大学、上海科技大学都提要建设国际一流的大学,并有很多制度改革和创新,你怎么看这些学校发挥的作用?
王树国:社会对它们的关注,反映的是对现有社会大学群体改革的不满,寄托于新生产物。很多家长将孩子送出国读大学,是一样的道理。你的孩子需要别的国家来培养,这是我们教育的悲哀。我们的大学应该有危机感。
谈高校腐败
“创造出不易腐败的土壤”
新京报:媒体曾盘点2013年的高校腐败案,发现除招生、占用教育科研经费、学术造假等方面,后勤基建部门已成为高校腐败的“重灾区”。你怎么看?
王树国:大学腐败和社会腐败没什么两样,只不过大家心目当中,大学是特别神圣的,不应该出现,一旦发现,对公众打击比较大。
新京报:大学腐败是因为缺乏监督吗?
王树国:监督问题其实是表象,往深层次看,社会各个环节的运行,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监督身上。而是要创造不容易产生腐败的土壤,改造了,就长不出腐败的果子来。
新京报:你觉得大学的土壤要怎么改造?
王树国:拿医患关系举例,医患矛盾突出是因为优质医疗资源太少了,资源供给不足带来的必然结果。教育也是这个问题,对优质教育资源供给不足让公众不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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